二十世纪波兰文学天才舒尔茨两本传世奇书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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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尔茨与贡布罗维奇、维特凯维奇并称波兰第二共和国(1921-1939)的“先锋文学三杰”。波兰文学院授予他“金桂冠”称号。入选哈罗德·布鲁姆《西方正典》书单的八部波兰文学经典中,唯布鲁诺·舒尔茨独占两部。J.M.库切、切斯瓦夫·米沃什、约翰·厄普代克、苏珊·桑塔格、艾萨克·辛格、菲利普·罗斯、索菲亚·纳尔克夫斯卡等高度评价的天才。辛西娅·欧芝克、柴纳·米耶维、大卫·格罗斯曼、杰西·费科斯基、乔纳森·萨佛兰·福尔、妮可·克劳斯等深受其影响。
∞ 死后复生成螃蟹、被家人分食的父亲;疗养院的人面狗;一本无法描述、不曾写出之书;重读小学的老头;局外人多多;凭借集邮册阅读的春天……布鲁诺·舒尔茨想象力极其诡异、修辞手段颇为乖张,他的文字绚烂奇崛、盛大隐秘,有着难以企及的梦幻色彩。他使用大量奇诡的超现实主义手法,用瑰丽的语言、令人不安的隐喻和不断延伸的意象堆叠出恢弘的景观,他还常常往浓烈的意象调子里掺入黑色,使之更加浓烈,进而在现实与虚幻之间迎来生命的高潮,死亡,然后是一次次的变形。
∞ 波兰荒诞奇幻电影《砂制时镜下的疗养院》改编自本书,获得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
◎ 内容简介
《沙漏做招牌的疗养院》出版于 1937 年,由十三个短篇组成:一本无法描述、不曾写出之书,凭借集邮册阅读的春天,疗养院的人面狗,局外人多多,重读小学的老头,死后复生成螃蟹、被家人分食的父亲……取材于作者的童年与家庭,其中加入大量奇诡的想象、瑰丽的意象以及晦涩的隐喻,使现实与梦境难分难辨。文字精致而诗意,充满画面感与音乐感。本书翻译主要依据 John Curran Davis 的英译本。
◎ 名人推荐
布鲁诺·舒尔茨那想象力极其诡异、修辞手段颇为乖张的文字,有着难以企及的梦幻色彩,他还常常往浓烈的意象调子里掺入黑色,使之更加浓烈,进而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最终迎来生命的高潮,死亡,然后是一次次的变形。
—— 约翰·厄普代克
《沙漏做招牌的疗养院》有丰富的幻想,充满对活生生的世界的理解的喜悦,风格优雅,机智诙谐,并得到一种神秘但前后一致的唯心主义美学的加固……是独特而骇人的产品……舒尔茨倾向于再创造——或许是编造——童年的意识,它充满恐怖、迷恋,以及疯狂的光荣。
舒尔茨作为一个自己内心生活的探索者,其才能是无与伦比的,这内心生活同时也是对他的童年和他自己的创造活动进行回忆的内心生活。他的故事的魅力和新鲜源自前者,他的故事的知识力量则来自后者。
—— J.M.库切
不容易把他归入哪个流派。他可以被称为超现实主义者、象征主义者、表现主义者、现代主义者……他写得时而像卡夫卡,时而像普鲁斯特,而有时成功达到他们没有到达的深度。
—— 艾萨克·辛格
即便有卡夫卡存在,布鲁诺·舒尔茨仍然写下了二十世纪最有魅力的作品之一。
布鲁诺·舒尔茨与卡夫卡一样,使自己的写作在几乎没有限度的自由里生存,在不断扩张的想象里建构起自己的房屋、街道、河流和人物,让自己的叙述永远大于现实。他们笔下的景色经常超越视线所及,达到他们内心的长度;而人物的命运像记忆一样悠久,生和死都无法测量。他们的作品就像他们失去了空间的民族,只能在时间的长河里随波逐流。于是我们读到了丰厚的历史,可是找不到明确的地点。
—— 余华《被遗忘的布鲁诺·舒尔茨》
和二十世纪的其他短篇小说大师相比,无论是怪诞中透着温暖的舍伍德·安德森、从容节制的博尔赫斯、冷硬简约的雷蒙德·卡佛还是善于把日常场景眩晕化的胡里奥·科塔萨尔,布鲁诺·舒尔茨那种无明显叙事由头、轻结构而重隐喻、情感的指向捉摸不定但语义的密度压得令人难以喘息的写法很难从小说技艺的层面上与他们找到任何交集,他就像突然闯入我们短篇小说阅读经验里的一个孤独的刀客,用本该属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诗歌气场的语言刀法,成功地从我们的阅读陈规里劈开了小说叙事与诗歌想象力之间的藩篱。
—— 诗人胡续冬
◎ 媒体推荐
布鲁诺·舒尔茨是我们这个时代最意外的发现,他的两本短篇小说集将会成为短时期内难以突破的语言极限,再也不会有人像他那样去写作,他的语言中蕴涵了数学的精湛、古典的诗意和病态的抒情。
——《纽约客》
舒尔茨一生中少量出产的作品都应该被出版,以便与其他二十世纪的巨人如卡夫卡和博尔赫斯一起获得自己的位置。
—— Sjón Sigurdsson,《秃鹫》杂志
(舒尔茨)极其漂亮、敏感、意味深长的故事将波兰语言提升到一个完全不同的水准。我爱他,但我也恨他,因为没有办法和他竞争。他就是波兰语的天才。
—— 波兰女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英国《卫报》
每当我打开他的书时,我都会惊奇地发现这位作家,一个很少离开家乡的人,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完整的世界、现实的另一个维度……他的(故事)构建了一个梦幻般的宇宙,一个家庭的私人神话,它们由一种充满生命的语言所写成,这种语言本身就是故事的主要特征,也是它们可能存在的唯一维度……在每一页上,生命都在肆虐,充满活力。
—— 大卫·格罗斯曼,《纽约客》
现代欧洲最原始的想象之一。
—— 纳博科夫奖、马拉默德奖得主 辛西娅·欧芝克
严肃但有尊严,充满家庭式朴素的诗意,欣喜且仁慈;具有很强的原创性,内敛、不生硬。
——《纽约书评》